白路听的很郁闷,肚子里有气,挂电话后上楼去健身房。
正巧基奴在健身,看见他过来,用汉语问声好。白路点点头,带上拳击手套打沙袋。
这一通打就没停过,一直打到小奎尼举着电话找他,才甩掉手套,大喘几口气,狠歇了会儿,接过电话:“喂。”
电话那头是邵成义:“我打电话过去了,少管所老师说没事,西日他们表现的很好,流浪少年刚被管制,肯定不适应,会出些问题,过一段时间就好,至于欺负人的那个孩子,在我打电话之前已经被批评了,我跟你说,那地方的老师都是好人,都是把他们当自己孩子照顾,你别担心了。”
白路恩了一声,说:“谢谢。”
“先别谢我,你那个饭店怎么那么贵啊,随便一道菜都得五百、六百,人能吃的起啊?”老邵开始抱怨。
“吃不起有五星大饭店。”
“少糊弄我,你那个破饭店多久没开了?”老邵问:“能不能打折?我想请人吃饭。”
白路琢磨琢磨:“卫生牛吃的起,你公安邵吃不起?”
“卫生牛是什么玩意?”
“区卫生局牛刚。”
老邵琢磨琢磨:“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你欠我顿饭。”
“我给你介绍个对象吧?”白路鄙视道。
“滚蛋。”老邵挂电话。
他俩的关系很古怪,不管怎么说,老邵岁数在那摆着,官职在那摆着,俩人不该这么说话才对。可白路不在意这些,甚至老邵也不在意,从认识时开始,俩人好象就一直这样说话。
白路挂上电话,扬铃走过来,一见面就说:“基奴问你学没学过拳击?学没学过古武?就是中国功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