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难消受美人恩,白路偏头看,柳文青闭着眼睛专心睡觉,应该没睡熟。他又把头转过来看天棚,脑中突然出现这七个字,最难消受美人恩,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很快天亮,白路被柳文青用头发骚扰醒,就是那种小孩游戏,拿长头发搔脸玩。
白路睁眼说:“早。”
“不早了。”柳文青坐起来,脸色有点淡淡红润。
“那就不早吧。”白路下地:“我去洗脸。”
等他洗脸回来,柳文青已经换好衣服,好似做出什么决定,有种跃跃欲试的感觉,脸上表情有些俏皮。
白路问:“你病了?”
柳文青走到白路身边,突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然后去洗脸。
白路摸着被亲过的地方呆站无语,不知道在想什么。
等柳文青回屋后,白路才认真问话:“没扎着你吧?”
估计不是熟练工,柳文青亲在他的胡子上。
听到这话,柳文青扑哧就笑了,小声说:“告诉你,我这辈子只和男人在一张床上睡过两次。”
只睡过两次?白路有点儿小失望,一次是我,另一次是谁呢?另一次那家伙会不会也像我这么老实?
看白路如此表情,柳文青嘻嘻笑着说完话:“前天晚上一次,昨天晚上一次。”
白路仔仔细细算上好几遍,长出口气:“你到底多大?”
遭到柳文青胖揍:“到底会不会聊天?”
柳文青年龄不详,但是看他同学的相貌,柳同学应该是三十三、四岁左右,可偏偏表现的像个小女孩那样俏皮,透着许多可爱。最主要的是一点不做作,很恰当很恰当,不会让人反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