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龙说:“我们又没输。”
“还要脸不?你俩偷牌换牌都输了,还耍赖?”
“你一定出千了!”元龙说道。
“我出你个脑袋,脱衣服。”白路大喊。
还是何山青聪明,知道转移白路注意力,跟白路说:“你要真能赢赌场,咱就去转转,就那个狗屁地方,去年赢利四千多亿,你以为澳门政府为什么没事就发钱?”
“关我屁事。”白路不为所动。
“怎么不关你事?”何山青同学很有思想,把话题上升一个高度说道:“跟我在一起长知识吧你,澳门每年光赌博一项税收就过千亿,其中九成是大陆的钱,他们的税收还不用上交国家,完全自己花,这哪行?咱爱国啊,得去赢钱,赢越多就是给国家做越多贡献。”
听过这一番话,白路冲他点头:“你一定是党员。”跟着又说:“费那个劲,真要赌博去拉斯维加斯不更方便?”
“也行。”何山青起身问道:“什么时候走?”
“走你个脑袋,脱衣服。”白路冲元龙大喊:“你给我站住。”
在白路和何山青说话的时候,元龙起身往门口挪,听到白路大喊,那真是其行如风,嗖地扑到门口,开门出去。
“郁闷个天的,国际大影星也耍赖?”白路很懊恼。
珍妮弗笑道:“你要真想去赌场,我跟剧组请个假。”
“不去。”白路闪身挡到门口前面,阴阴地跟何山青说:“那个不要脸的跑了,你脱吧。”
何山青正色道:“你不能这样,第一我们没输,第二你没赢,第三他跑了,凭什么针对我?”说完还问孙佼佼:“你说对吧?”
这半天时间,孙佼佼很少说话,她知道五个人是担心自己,什么打扑克啊,什么赌场啊,都是胡说八道让自己放松,甚至要出去走动走动,不给自己胡思乱想的机会。于是笑着回话:“我觉得你好象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