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关火,捞干净姜片、八角等物,捞出两条鱼,沥清鱼汤,清清白白的,略带油花。
把两条鱼放凉,去头去尾去刺,去掉内脏,简单一句话,只留下鱼肉。
把鱼肉打散,倒回清汤里,大火烧开,然后换小火慢慢炖。弄好这一些,白路下车跟许再兴说:“炖着吧,熬浓一些就成,我没放盐,吃的时候适当加点儿。”
跟着多说一句:“我很少费这么大精力做菜,就熬个粥,做个鱼汤,已经快一个小时了。”他在表功,也在表示辛苦。
许再兴没说话,上去餐车看看,跟俩男人小声说两句话。下来问白路:“如果一直熬汤,车怎么开?”
白路说:“那就先关火,开到地方再熬也成,反正就是这些玩意。”
许再兴多看他一眼,想想再问:“这样做出来的饭,病人就肯吃了?”似乎有点儿不相信。
“别人不知道,我做出来的肯定好吃。”白路说:“你们忙。”骑上自行车,回去片场继续拍戏。
两个小时后,许再兴打来电话,很有点激动,一劲儿跟白路说谢谢。
白路说:“你能找我做饭,肯定把我调查的特别清楚,说谢谢是什么意思?不相信我的水平?”
许再兴笑了下:“明天见。”挂掉电话。
白路捏着电话想上一会儿,这个扑克脸居然会笑?
在这个电话之后,白路的手机难得的安静下来,一直安静到第二天上午。在这段时间里,白路专心拍戏,带着老虎上蹿下跳。
第二天上午,赵平从美国打来电话:“戴鹏的事情解决了,谢谢你。”
白路说不用谢。
赵平说必须要谢,问白路在哪过年?北城还是纽约?
白路说:“大过年的我去纽约干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