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脸稍稍有些扭曲，“您可真幽默。”

“哪里哪里。对了，还不知道你找我过来做什么？”

“这个是送给你的新婚礼物。”

白朝把一个檀木做的盒子递给了姜暖暖。

姜暖暖打开一看，差点被盒子里的东西闪瞎眼。

“这什么东西？”

“凤凰一族羽毛。朱雀真君凤尾上最耀眼的一片。”

姜暖暖差点把东西给扔出去。她差点就忘了白朝是白家的人，那也是一只妖怪了。

“有、有什么用吗？”

姜暖暖结结巴巴地说。她只觉得手上揣着的盒子极为烫手。

“好看。”

姜暖暖：“……”

你特么拔了人家尾巴毛，就为了个好看。

“那、那还真是多谢了。”

姜暖暖笑着说不出话。

“唔，不喜欢吗？”

白朝沉下脸。空气中弥漫着凉凉的低沉气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