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来慢慢的,我感觉——因为我是旁听生的身份,人家是正规军,不怎么想理我了。
反正我的学习成绩也就这样了,老师讲的课我一点都听不懂,指着谁还能把我辅导上来?
我压根也没想过让谁帮我补课,更没想过找沈曼资。”
“不会啊!”龙筱语说:
“她或许不是这样想的,是你不好意思找人家,人家总不能上杆子要给你辅导吧!”
“是,我不好意思找人家,人家更犯不着上杆子来辅导我。
可你知道吗?高中的课程比初中要紧张多了,一上高一好像都进入了初三的备考状态。
你说在那种状态下,我还怎么好意思老占用别人的时间去?”
“那倒也是,她的成绩怎么样啊?”
“还可以吧,中游。”许工烁说:
“不过前两天我见她来着,好像精神状态不怎么好。”
听许工烁这么一说,龙筱语想到元旦期间他和于建丰的通话,慢慢问道:
“你看曼资状态不好,有没有问问她原因去?”
“没有,我不说了吗?我俩本来也不怎么说话的。
现在只是偶尔会在路上碰到,在食堂碰到,基本上是点点头,表示一下就过去了。”
“那最近于建丰给你可有过联系?”
“还是元旦前了,元旦以后我俩没有联系过,我想他工作也忙……
你怎么了?”许工烁发现龙筱语脸上的异样,问道。
“哦,没,没怎么?”龙筱语说:
“我想于建丰和沈曼资既然已经定亲了,他们两个也好久不见面了。”
“不见面就对了,高中生哪允许谈恋爱?”许工烁又说:
“刚上高一中的时候,沈曼资就跟我说过,不许我把她和于建丰定亲的事说出来。
同时,她也和别的同学说了。
所以现在,在我们学校没人知道她和于建丰定过亲的事。
即使建丰回来,他们两个要见面的话,也不能在学校见,否则高中的老师是不允许的。”
“哦!”龙筱语问:
“难道沈曼资和于建丰提出分手了?”
“不是这个意思。”许工烁进一步解释道:
“不是她提出分手,是他们两个定亲的事,不能让老师知道。
所以他们不能在学校见面,自然我在学校也见不到建丰了。
不过,我想他们私下肯定有联系。
沈曼资前段时间不高兴,和建丰应该没有关系,或许是考试前的紧张吧!”
“那或许是吧!”龙筱语一时也不知道该怎么说好,就转移了话题说:
“那你现在去找校长,一会儿估计我爸就到了。”
“哦,龙叔叔来接你?
如果不接你的话,咱们可以一块去看看校长。”
“你和校长谈正事,我就别掺和了。”
“有什么正事啊,不就刚才我跟你说的这点事吗?”
“那你要这么说的话,我还真想看看校长去。
本来我元旦就想看看校长的,当时他们家有事,没看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