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在古墓中被困多久了？”木槿忍不住出声。

余穆寒下意识将她护在身后。

汪桢没动，许久，抬起头，看了他们一会儿。

“我不知道。”

只是隐隐觉得，应该很久很久了。

她想起自己在墓中见到的第一个人，是个瘦削的、斯斯文文的男人。

他骗她说，可以带她出去看外面的世界，结果却是要对她行非礼之事。

她把他杀了。

她一个人试图逃离这永无止境的隧道，想要看看外面的世界究竟是什么样的，却总会遇见极深的沟壑。

出不去的。

意识到这一点之后，她一度绝望。

直到她发现，可以跟随进来的人走出很远的距离，不会遇见沟壑。

这里来过一波又一波的人。

一次次充满希望的开端，却总会变成绝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