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亮神志不清,把自己的困扰,一股脑的倒了出来。
“我该怎么办,我完全控制不住我的想象力,你根本不知道这种生活有多让人绝望!你相信吗?我连吃饭睡觉都在幻想!说实话,我已经撑不下去了。”
他的丧不仅仅用言语来表达,整个人不说话坐在那里就已经丧到了极点。
冯汹只好当起了他的知心大哥,暖声问道:“想象力是一种很重要的天赋,如果用对了的话,是有很大好处的。告诉哥,你丫究竟在幻想些什么?”
张亮用牙撬开新的酒瓶盖,把瓶盖吐到地上,晃悠着脑袋,昂着脖子先喝了两三口。
“幻想女人啊。我……”
就算是醉了,说起这个问题,他还是比较难以启齿,先给自己辩解了两句。
“我本来其实是个正人君子,从不想那些有的没的,也对这种行为非常不耻,可是我最近也不知道怎么了,看到女人就想到一些色色的东西,我心里觉得非常愧疚,当念头在我脑子里面萌生的时候,我就感觉自己脏的不行。”
冯汹听得一愣一愣的:我勒个去,还能有这种病啊!
说他像青春期小男生的心理吧,又不太像,张亮脱离青春期太远了。
说他的幻想大逆不道吧,又有点太苛责他了,毕竟他啥都没干,只是在脑子里面意yin,也没有对女性产生什么实质上的损害。
他的问题主要是自我厌弃,因为幻想过于丰富,导致他感觉自己好像要疯了。
“兄弟,你别紧张,我会帮你的。”冯汹同情的拍了拍他的肩膀,帮他把酒瓶拿开:“你不能再喝了。”
张亮迷蒙着双眼瞅着他,确切的说是瞅着他标志性的蓬蓬头,烦恼的说:“能有什么办法?我感觉这辈子就这样了。我给你示范一下。”
他脚尖蹬地,将吧台的高脚椅转了个方向,视线扫向舞池中央。
舞池里并没有很多人,根据国家对于酒吧的管理要求,进舞池的人数是有严格上限的,并且只能够自己跳,不许找舞伴,不许跟其他人的距离过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