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行,得把自己弄得更可怜些。 一张小脸皱巴巴的缩在一起,痛苦无奈的说:“我有点不舒服,老师。” 声音自动再降几度,任谁看都是一副伤心无助的样子。 陈老师脸上笑容更甚,她说:“我知道。” 顺手拖过一旁的椅子坐了下来。 “啊?”陈俊臣一下把头提高了90°,睁大一双俊眼定住看她。 她这是什么意思?知道自己装的?知道自己不舒服的原由? 还是以为自己真的不舒服? 看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头伸的太高,不像是不舒服,又赶紧趴下。 动作自然纯熟,无缝可针。 “老师,您知道什么呀?我,我是真的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