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可爱却被这丫头比作了老头子，秦霜觉得他自己答应，天理也不答应啊。

“不是说长相啦，是…气质，呆头鹅你跟那些小屁孩完全不一样。”

伯爵之女慌乱的摆了摆手，她也发觉了这么说对秦霜实在太过失礼，她想挽救自己口无遮拦犯下的错误。

“哦，我好开心哦。”

气质说成是老头子，秦霜觉得被更加过分的对待了。

看来伯爵之女的“补救”没有起到效果，反而火上浇油。

如此，她愈发慌乱了，甚至语无伦次，慌慌张张的说出了这么一段话。

“啊，其实也不是那么像啦，就比如老爷爷经常笑呵呵的，你却不会笑。”

然后，她脸色变得惨白，眼神空洞，脸上再没了一丝笑容，自顾自的扭过头去，只留给秦霜一个后脑勺。

“……我在干什么呢…”

这样的自我嘀咕，秦霜也都听见了。

于是，虽然目光和翻页的手都依旧各执其责，秦霜还是轻轻的笑出了声。

“诶！！！！？”

几乎是瞬间，伯爵之女便转过了身面对着秦霜。

她酒红色的眸中闪烁着兴奋的火焰，疯狂飙升的热情气息让秦霜差点没喘过气来。

在确定了秦霜轻笑的事实后，她可爱的脸上绽放出了比秦霜要高上无数层次的笑容。

然后，她就这么伸出了一只小手，食指轻轻戳着秦霜的脸颊。

“嘻嘻，居然还有酒窝，原来呆头鹅会笑啊，那会生气嘛？”

“当然会，我生气了可是很可怕的…”

秦霜收起笑容，被小女孩如此捉弄，让他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这样的状态下说出的话自然毫无威慑力。

“才不信！说自己可怕的人都是纸老虎。”

伯爵之女收回了戳弄的手指，坐正了身子，双手交叠放在桌面上，犹如上课认真听讲的小学生般坐着，脸上一直洋溢着笑容。

然后，她微微仰起头，看着图书馆的上方，微微感慨般出声。

“哈…原来不管是开心还是伤心，呆头鹅你都有呀。”

在她的认知中，笑了就应该是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