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萧仿佛看穿了秦霜在掩饰什么，她率直的目光如同测谎仪一般不放过秦霜的任何动作，就差把“你在瞒着我一些什么？”说出来了。

“确实吧。”

意识到在她面前想掩饰些什么根本是不可能的，秦霜叹息一声。

“如果按照当时负责我的研究人员的话来说，黑雾其实是‘s’级别，也就是最高级的。至于在我手里不够强的原因。完全只是因为我这个主人不够强。”

“嗯？”

杜萧这次倒没有口出恶言来嘲讽秦霜。

她只是发出了别有意味的鼻音，安静的听秦霜解释。

“据他所说，黑雾的真正能力其实是将它所接触的物质吸收并转化成一种特殊的细微粒子并通过精神力进行聚合操纵。它的外观之所以像黑色雾气的原因，是因为照在它上面的光也被它转化掉了，我这样说你能听得懂么。”

“稍微……有些困难。”

杜萧难得的露出了一副迷糊的样子，秦霜想到这个世界并没有“物理”这么一门学科，倒也就释然了。

“其实世界上的物质是由许多肉眼看不可见的细微结构体所组成的，这种结构体在我的前世被人们叫做‘分子’，不同的分子会因为一种名叫‘电子跃迁’的能量变化而吸收特定颜色的光，反射其他颜色的光。当这些带有其他颜色的光通过发射和进入我们的眼睛被我们的大脑所处理，我们便能够看见这个物质的颜色。”

“这…是那个世界的知识么…”

听完秦霜的解释，杜萧显得有些呆然。

“不，这只是常识。更高深一些的知识我也不懂。”

说着，秦霜想起了自己连高中都没毕业的学历。

“原来如此，侍从你只是个文盲。”

刚才那副迷糊的样子仿佛从没出现过，杜萧在一瞬间便露出了确信的神情，而后眸中泛着戏谑的看着秦霜。

“…你要这么说也行吧。”

秦霜无奈的咧了咧嘴。

“因为是文盲，所以你才没法最大限度的使用你的能力么？”

“那倒不是，知识或许对超能力的使用有帮助，但并不是最关键的。”

秦霜低头看了看手掌，握了握拳。

“在那个世界，决定能力强大与否的，是超能力者的‘精神力’以及‘控制力’。如果用近身战斗来比喻的话，‘精神力’就是支撑着身体的体能，而‘控制力’则是战斗时使用的技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