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砚行下意识护着脑袋退开几步,但还是没能幸免,球身狠狠砸在他的胸口,胸廓一阵抽疼,五脏六腑都好像翻滚了起来。
一张俊脸黑沉到了极点,怒火也全喷涌而出,陆砚行吼了声:“温烟!”
放下手,他四处寻视了一圈,客厅里哪还有半点人的影子。
倒也机灵,知道会挨骂,先跑了。
客厅已经迅速恢复如初,音乐不知道什么时候也停了,平静的好像什么都没发生过一般。
陆砚行气得胸口疼,原来每天就是这么糊弄他的。
没有之前一点杂乱的样子,和他走时一模一样,只有连着二楼的那面沙坡还在,阻断了上楼的通道,陆砚行猜温烟一定躲在上面。
“温烟,你给我下来。”
陆砚行仰头看着二楼的方向,语气尽量平和,好歹先把她哄下来。
二楼鸦雀无声。
陆砚行拔高声音:“温烟……”
依旧寂静入鸡……
房子太大有点空旷,甚至因为他声音太高,隐隐还响着回声。
温烟躲在二楼房间听着这一声接一声,不敢踏出房门半步,她变了个大喇叭出来,打开开关,把门打开一条小缝。
陆砚行吼着嗓子威胁她说,再不下来她就再也见不到他了。
这不足以让温烟开嗓说话,见不到他不在可以威胁到她的点上,所以她抓着大喇叭还在犹豫要不要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