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傻了,可是却如同变了一个人,她想尽一切办法,让她的母亲和她逃离那个可怕的家,最后本以为已经过上了自己想要的生活,可还是不尽如意。“
沈荷还是第一次把这么伤感的事情诉说出口。
等她说完这些东西的时候才发现,原来自己这么长时间在这个朝代的经历,原来只是短短几句话就可以概括完全的。
很多事情,她不能同沈钰讲,是因为她不想让沈钰同她分担那么多。
可是她了解拓跋容澈这种人的性格,就算自己同他说多少,他也不会感到有所负担。
所以有的时候沈荷觉得在某种程度上,他同自己很像。
“时间哪有十分尽人意之事?“拓跋容澈看向远方,他不知道沈荷今天为什么要同他说这些。
不过他知道,沈荷说的定然是他自己。
“不过如果我是女孩子,离开之前定然杀了那迫害她和她母亲的一家人。“他的眼眸中涌现了一丝恨意。
“扒皮挂之,以解我心头之恨。“
沈荷略微有些惊恐的看着他,想想这般景象实在是太过残忍……
“你既这么恨,所以也能理解我今日为什么要这般对待李奕欢了吧。“沈荷歪头。
原来她是在解释。
拓跋容澈点头:“十分理解。“
日头渐落,拓跋容澈才离开。
不过说来他看起来武功十分不尽人,可是轻功应该还算一流的。
不然这太医院如此的高墙,又怎么说进来就进来的。
看着草药被踩踏的不成样子,沈荷心里有些心疼。
明日李太医来了定要责怪她为什么那么不小心了。
今日她没有回世子府。
沈钰同皇上商谈郴州旱灾的是事情,所以今夜也不会在世子府上用膳,沈荷干脆就留在了太医院。
晚上倒是迎来了一个许久未见得稀客。
秦如风赶来得时候天色已经全黑了。
沈荷在一旁看着医书,只听门被敲想了,在一旁侍候的医女前去查看。
竟然是秦如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