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她被拓跋容澈服了丹药,动弹不得,想要逃脱自然没有办法。
看来唯有同他好好谈谈了。
拓跋容澈注意到沈荷的眼神与之前略有些不同,眯了眯眼睛冷了声音:“不管你有多少小心思,都先收一收。”
这就被看出来了?
沈荷有些无奈,不能说话也还好,可是这路途这么长,恐怕她到了西宛也不能那么快的恢复。
马车骤然停下,拓跋容澈看了沈荷一眼,一双手捏上她的脸颊,随即一粒丹药滑进了沈荷的喉咙里。
沈荷脸色狰狞的皱了一下,却发现身上一点点恢复了知觉。
“只有半个时辰,如若你敢逃,死在深山老林之中,你便永远见不到沈钰了。”
拓跋容澈威胁沈荷,想来她也不是那么愚蠢的人。
沈荷动了动衣袖,力气恢复了大半。
她掀开车帘,是一片茂盛,不过看着地形,应当还是在南朝镜中。
众人都在休息,唯有沈荷转着眼珠,脑子里想着如何回到京城。
不过这么长时间,她还从未知道有一种药可以让人失去视觉,不然定然有破解之法。
去看拓跋容澈的阿森娜看到了坐在一旁不知道在想什么的沈荷,面色有些铁青。
她本以为,沈荷不过是拓跋容澈生命中的一个过客。
回了西宛,过不了多久拓跋容澈就会忘记。
可是没想到她竟然不顾她父王的命令,擅自带着这个危险的女人回了西宛。
她走到沈荷身旁,蹲下身子,身上的铃铛叮咚作响。
沈荷听见声音回神,却见到的是满是嫉妒的眸子。
阿森娜看着她,眉眼间都是戾气:“你若识相些,便滚回你的南朝,安安静静的看着我们西宛的大军走进你们南朝,不要再缠着容澈哥哥。”
沈荷听她这般说,有些无奈的挑了眉,言语间有些不屑:“那你就劝你的容澈哥哥,让他放手,岂不是皆大欢喜?”
阿森娜见沈荷仍然同她之前想的那般不知好歹,咬碎了银牙,一字一句的说道:“那你便看看到了西宛,你还有命同我争?”
沈荷不愿同他多费口舌,不过又是一个爱而不得的可怜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