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就是这小桥略微长了些。
那男子回头瞥了一眼沈荷,却见她仍然气定神闲的在这赏着景色。
不由得感叹:“看来沈姑娘也并非等闲之辈,如此还能气定神闲的在这里赏着景色,莫非就不担心我们对你做些什么?“
沈荷听他说完低了头,眉眼流转间,换上了一幅担忧的神色:“想来西宛国应该也不是那般随意草菅人命的国度。“
那男子见沈荷眉间终于有了一些惧色,嘲讽的笑了一笑。
随即转身继续走着。
沈荷见他的模样瞥了嘴。
既然事情并未发生,那她何惧之有?
行了半刻,终于到了真正的院落,这一处山水之间的别院想来却也别致。
大门推开,主座上坐着一个两鬓斑白的中男人,他一双精锐的眼睛盯着沈荷,沈荷却没有注视着他,反而有些害怕的底下了头。
那男子用剑柄抬起了沈荷的下巴,看见的是沈荷闪躲的眼神。
“之前见你还觉得你不同寻常女子,看来还是被父亲的气场所折服。“
沈荷心下不屑。
马屁精。
主座上的那男子看起来倒是慈眉善目的,他见紫衣男子如此说道,随即缓解了尴尬的场面:“诶,迟瑞,不可如此对待南朝远道而来的客人。“
他笑了笑,特意加重的“远道而来“这四个字。
他从主座下来,沈荷看着他的面容,竟然和拓跋容澈有三分相像,想必应该就是拓跋容澈的父亲了。
也就是那个挟天子以令诸侯的拓跋户
“你可知我是谁?“
拓跋户示意沈荷坐下,又亲自给沈荷倒了一杯茶。
沈荷谨慎接过,双手微微有些颤抖,她没有看拓跋户的眼神,迟迟没有说话。
倒是一旁的拓跋迟瑞见到沈荷磨蹭的样子,有些怒气。
“我父亲同你说话,你未听见?”
拓跋户扬了手,示意他不要再说话,他看着沈荷说道:“可是远道而来有些疲惫?想来你在南朝应该不是什么等闲。“
否则拓跋容澈也不会单单只把她带了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