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妨说说。“沈荷随即找了一个地方,大大咧咧的坐了下来,等着拓跋容澈的下文。
“毕竟这人皮面具出自我手,我又怎会不知?”拓跋容澈也坐在了沈荷的身侧,侧首看着沈荷。
原来拓跋婉是因为拓跋容澈才好意提醒的自己。
“西宛的事情你全部处理妥善了?”沈荷回到南朝也有一段时日了。
不过沈荷没想到的是拓跋容澈做事竟然如此雷厉风行,不然他哪有时间来到南朝在梅园吹笛。
“差不多了,剩下的很多事,也尽在计划之中了。”拓跋容澈倒是没有给出肯定的答案。
但是以他的性格,不是全盘皆在掌控之中,他又怎会贸然离开。
“那……拓跋迟瑞呢?”沈荷问道。
毕竟宁远侯府的种种,多半都还是因为拓跋迟瑞和秦如风才会如此。
“死了。”拓跋容澈看向远处,一双紫瞳是说不出的阴霾。
“死了?”沈荷略微有些激动,虽说两人政见不同,可是拓跋户怎么会让拓跋容澈取了拓跋迟瑞的性命。
“他若不死,便是我亡。”拓跋容澈看向沈荷,俊美的面容略微显得有些狰狞。
西周皇室和拓跋一氏的渊源何其之多,拓跋容澈能走到今天这步,已经是实属不易了。
“所以说你此次前来……”沈荷的语气有些迟疑,她并不确定拓跋容澈此番前来的目的是什么。
上一次拓跋容澈出现在这里已经给南朝带来很大的危机了。
况且现在正是南朝内忧外患的时候。
南朝的现状本就大不如从前,以前有邻国不断骚扰,现有秦如风谋划造反。
如若西宛此时趁虚而入,那么这偌大的南朝维持的表面,基本上就要土崩瓦解了。
“你不必担心,我在未在西宛登基,就算我有什么计谋要用在你们南朝身上,也不是现在。”拓跋容澈看着沈荷担心的样子,略微觉得有些好笑。
“一开始不过以为你是略微有些心计的小女子罢了,没想到你竟然有如此大义?”拓跋容澈挑眉,言语间有些玩味。
不过他说这句话也确然是认真的,现在他面前的这个人的确让拓跋容澈刮目相看。
沈荷听此倒还有些不好意思的笑了。
这让她如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