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荷自然对拓跋容澈是没有什么好脸色,毕竟上回沈荷让拓跋容澈想办法能让沈钰不去北武的时候,拓跋容澈可是提了不少要求,于是两个人最后还闹了个不欢而散。
“拓跋公子前来所为何事?”沈荷挑着眉毛,隔着远处就能闻到硝烟弥漫的味道。
“阿荷,你说这话便见外了。”拓跋容澈用扇子给沈荷扇了扇风,随后刚想说话,却被沈钰高大的身影挡了住。
拓跋容澈无奈的转了身子,又奈何不了沈钰。
毕竟人家才是沈荷的夫君。
自然是有一万种理由能够呆在沈荷身侧。
“拓跋公子请自重。”沈钰面无表情,一双凤目满是敌意,上一次的事情还没个着落,他竟然又出现在了他的面前。
若不是现在南朝政局混乱,担心杀了拓跋容澈会惹是生非,沈钰早就把眼前这个人大卸八块扔去喂狗了。
拓跋容澈啧啧了几声:“阿荷,买卖不成仁义在,如若不是我,你们二人如何这么快就相认啊?”
“你还好意思说。”沈荷不愿意再多说其他,拓跋容澈的嘴向来这般能言善辩。
“我来是像你告辞的。”拓跋容澈不愿再逗沈荷,毕竟他时间有限。
告辞?
沈荷一听这话,喜上眉梢。
“你要走?”
“你这么开心作甚?”这下换做拓跋容澈皱了眉头。
“我自然开心。”沈荷眯了眯眼睛,如同一个月牙。
如若拓跋容澈能够离开南朝乖乖的回到西宛去。
那么沈荷也许会放下心中的重担,不然拓跋容澈这样一直在京城呆下去,沈荷总觉得拓跋容澈会做一些什么不利于沈钰的事情。
“当初我是想让你同我一起走的。”拓跋容澈瞥了嘴,看了一眼沈钰,又看了一眼正在铸造的医馆说道:“不过现在看来,你只能留在南朝了。”
“那是当然,南朝是我的故土,无论我是生是死,我是都要留在这片土地上的。“沈荷正了神色,这种事情她不愿意故作玩笑。
拓跋容澈听沈荷这般说,也只是底下了头,手中摆弄着折扇,没有再说其他。
“可是南朝这个地方……”拓跋容澈有话,可是却没有说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