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授受不亲啊。
“我来?”沈荷手指了指自己,看着白泽。
只听白泽说道:“西宛王室有规矩,任何人不能触碰王的身子。”
听白泽这样认真的说,沈荷不由得笑出了声音。
任何人?
那这么说来,这个任何人应该也包括她沈荷才是啊。
“但是小姐您是南朝人,自然不用守西宛的规矩。”白泽继而补充道。
沈荷无奈的接过药瓶,殊不知背对着的拓跋容澈已经憋笑憋得难受了。
她拿起金疮药,小心翼翼得涂抹在了拓跋容澈的伤口之上,只见拓跋容澈的身子一直在颤抖。
沈荷刚要问是否是自己弄疼了拓跋容澈,可是拓跋容澈爽朗的笑声已经传满了整个听竹殿。
最后沈荷才知道原来是白泽在故意捉弄自己,气的把药膏直接扔在白泽的怀中,转身离去。
“王上,属下已经好久没有见王上这般开怀的笑过了。”白泽看着沈荷离去的背影,不由得感叹,或许只有沈荷才能让拓跋容澈笑的这样开怀了。
“好久是多久?”拓跋容澈回首,一双紫瞳还残留着笑意。
“王上对沈荷姑娘很特别。”白泽今日的话,尤其有些多。
拓跋容澈等到白字替自己包扎好,穿上了衣物问道:“你究竟想要说什么。”
从来的白泽可是不苟言笑,不愿多言的。
“属下是想说,沈荷姑娘并非西宛之人,她现在已经是南朝的祸害,属下害怕……”白泽没有说完,他知道,拓跋容澈应该是会明白他究竟是什么意思。
“你是害怕阿荷她祸害孤?”拓跋容澈挑眉问道。
白泽点点头。
他至始至终都觉得,沈荷并非省油的灯。
她此次来西宛的目的,也不过是借助拓跋容澈除掉那些伤害她家人的人。
不为别的,只为她一心的仇恨,就不可以让沈荷留在拓跋容澈的身边。
在白泽的眼中,拓跋容澈日后定然是一统五国的主人,他不愿意看到拓跋容澈因为一个女人……
因为他不单是拓跋容澈的下属,还是他的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