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容澈摇摇头。
就算给东廷一百个胆子,恐怕他也不会这么做。
西宛正处于几国的中心,而若是东廷真的丢弃西宛,让北武或者南朝为他们供给粮食的话,西宛是他们的必经之地。
东西准备的差不多之后,拓跋容澈忽然想起来,沈荷让白泽到听竹殿的凉亭等她。
“对了,沈荷找你。”拓跋容澈抬眼,虽说沈荷是这样说的,可是她并未告诉自己因为什么才能找到白泽。
按理来说,这两个人可是向来水火不容的。
就算上一次阿森娜大闹听竹殿的事情,沈荷帮忙解围,可是白泽还是觉得,沈荷不过就是一个极有城府的还擅长嘴杀的女人罢了。
“她找你能做什么……”拓跋容澈自己小声呢喃着,不过沈荷这个人,无论做什么,心中都有她自己的考量的。
白泽一脸不耐烦的走向凉亭,看着沈荷已经坐在凉亭处手中拿着一个盒子在等着他了。
“你是在等我?”白泽的声音冷冰冰的,没有一丝温度。
沈荷点点头,把自己面前的盒子推给了白泽。
白泽有些谨慎的看着盒子,最后只是抬高了头颅,不知道面具下的他表情究竟是什么样子。
“干嘛,怕我害你不成?”沈荷给了他一个白眼,白嫩的小脸气的红扑扑的。
还是沈荷自己打开了盒子,里面装着的是一个白玉瓷瓶。
“听闻你迟迟不肯摘下面具,我猜你脸上一定有伤疤吧。”沈荷说道。
她研制这个东西可是耗费了不少心血。
虽然效果不一定那么好,但是让白泽摘下面具是足够了。
“你!”白泽有些生气,可是自己还不敢说什么。
沈荷能知道这些,想来一定是拓跋容澈对沈荷说的。
“用了我的玉肌膏,至少可以让你摘下面具,不是吗?我在南朝可是有过妙手回春的神医之称,你信不过我?”沈荷费尽口舌,她别的没有,对自己的医术,还是有那么一点点自信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