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宴清瞧得明白,随后安抚道:“我没生气。”

小鱼这才露出一个甜甜的笑容,像春日树梢上盛开的雪白花朵。

清凌凌,甜丝丝。

宴清抿唇:“我不知道为什么你那么排斥搬家,可如今有了更好的选择,你必须搬到小溪流中,有什么为难的地方跟我说,我们一起解决,如何?”

她很坚定地说,小鱼的笑容凝固了一瞬,肉眼可见的消散了。

他低垂头,语气唯有滞涩,干巴巴地说了句“好”。

最后在宴清的坚持下,他最终还是搬家了。

等到过年时小鱼和汐打斗时不慎受伤,他立即说:“清清,我想要在你的房里休养。”

又可怜兮兮地补充了句:“等我伤好就回小溪流中,好不好?”

考虑到位置近,更有利于照顾病人,宴清答应他,重新将他置于木桶之中,放在床脚边上。

有时候他会钻进宴清的被窝。

宴清头疼地说:“你刚从水里出来,身上还带着水,会淋湿被褥的,以后不准上床。”

摆出拒绝的姿态后,小鱼身上的颜色都黯淡下来。

眼眶都发红了。

见此她狠不下心来,只好在啵啵床上放一块汗巾,嘱咐:“上来前擦干水。”

小鱼连忙点头,兴奋地在上面打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