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子珩也不能说出自己推测的真正方式,微笑一下带过,“既然是这样,那我觉得案件从相马先生这个方向排查一定没有错,你们有调查他的社会关系吗
?他还有没有家人或者很好的朋友?”
“为什么你直接排除了秋庭小姐的嫌疑呢?”高木涉八卦的眼神再次在他身上逡巡,“明明秋庭小姐也有动机为未婚夫报仇啊。”
黄子珩冷静地分析:“那她又为什么要设计陷害自己呢?为了给自己洗清嫌疑?这恐怕说不通吧。”
“高木,你不是已经查过相马先生的社会关系了吗?”佐藤美和子示意高木涉快点结束刚刚的话题。
“嗯。”高木涉点点头,将手伸进上衣口袋里掏出一个小本本,“根据调查,相马先生的母亲是未婚妈妈,在五年前过世了,并没有其他兄弟姐妹。至于他的父亲,就完全没有消息了。”
“一点消息都没有吗?”黄子珩问。
“对啊,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情了。”高木涉挠挠头说。
他们是没有任何讯息,但是黄子珩却很敏锐地将之与案件联系了起来。从年龄上看,堂本一辉和谱和匠都有可能,如果二人中有相马光的父亲,那案件就好说了。
并且,根据之前的蛛丝马迹,他比较偏向于谱和匠。
只不过,如果真是相马光的父亲犯案,他为什么想要陷害儿子之前的未婚妻呢?尤其是开货车撞人,这已经跟之前的下药性质截然不同了。
“这么看来,还是秋庭小姐最有嫌疑。”目暮警官推断。
黄子珩知道不是她,但也没办法帮她摆脱嫌疑。
佐藤美和子理解黄子珩的沉默,开口问道:“既然黄先生认为秋庭小姐不是凶手,那么你的推测到底是什么?”
“除开四名死者,凶手还袭击了原定参加音乐会的河边奏子小姐与秋庭小姐,凶手的目的不止为相马先生报仇。”黄子珩沉稳地给出分析,“我有预感,他在明天的音乐会上会有新行动。”
“你的意思是犯人还会继续行凶?”目暮警官目露惊诧,他本以为凑成完整的长笛后,事件就已经结束了。
“对。”黄子珩底气很足。
目送警车离开,黄子珩去药店买了些消毒药与绷带再次敲响了秋庭怜子的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