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难为你了。”说罢,余伯坐到她跟前,细瞅了一眼那道疤痕,“多久了?”
“快一个星期了。”
“看过医生吗?”
友昕点头默认。
“估计是不好去除了。”
“没事,他又看不到。”
她淡淡的笑,笑中藏了一滴泪,又很快消失不见。
“多注意着点,别感染了。”
那道疤痕不容易去除,就在眼尾眼线处,长约三厘米,深红色的一道口子。
因为这,她不敢流泪,不然这咸咸的滋味渗进血口里,会是一种非人的折磨。
“我那几次去看医生,缝线又拆线,来来回回几次不在,他都要疯了似的就怕我走掉。所以也没时间去处理了。”友昕这样解释的时候,手还摸了几下那道疤。
“唉,他是真的怕你离开。”
“我不会离开。放心吧。”
余伯意味深长的看着友昕,之前觉得她不行,现在倒觉得,没有她不行。
他也会关心友昕,“注意身体,你要照顾好他,还要照顾好孩子。”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