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那股味道,摆明了就是香水,试问一个老爷们有可能用吗?可能还是有的,但很显然,对这群一心向死的毛头小子而言,这个可能性为0。
那问题来了,什么样的手段,才能让香水如此,不可自拔的缠绕在,一个血气方刚的小伙子身上。
看看那一副事后的造型,答案已经不言而喻。
所以某人一开始就无视了,但没想到,这个混蛋一点儿也察觉不到他的温柔。
过着就是故意的。
刘增:“啊!神呢,为什么人与人总是不能够相通。”
任闲:“因为现充死不足惜,从本质上,现充已经是死人了,死人跟生者之间,不相通,那不是理所当然嘛。”
某人充斥羡慕的疯言疯语,这次并没有让刘同学生气,因为刘同学的心思,放在其他地方。
刘增:“我说怎么总感觉,你有点即视感…”
任闲:“啥意思?”
刘增:“不,没什么,只是自言自语而已,对五杰的印象,就这样。你要我传达的消息,我也准确的送到了。至于他们究竟会不会赴约,如果你被他们全部放鸽子了,可不要赖我。”
某人摆摆手,整个人后仰着,凳子只靠着两条腿立着,让人很想知道,这种微妙的平衡究竟是怎么保持住的。
任闲:“放心,他们一个都不会少的。”
刘增:“你凭什么能这么确定?”
任闲:“很简单的一个问题,你觉得五杰vs本大爷,孰强孰弱!”
果然,哪怕是千言万语之后,只懂得流氓思想的家伙,依旧是流氓,这跟有没有具备充足得知识,并没有关系,只是纯粹的,自心中应然而生的本能反应罢了。
刘增:“赶紧去死吧,最好彻底化成灰烬。”
任闲:“弱者的咒骂根本没有任何威力。”
刘增:“我帮你传话,也有要求。”
某人继续漫不经心的晃悠着,但就是摔不倒,让人越看越生气。
任闲:“我们不是已经说好了,你自愿做我的工具人,一生一世,无怨无悔的吗?”
刘增:“谁跟你定下过这种鬼畜的契约了?收获跟汇报一换一,这是规矩。”
任闲:“好吧好吧,三百块够不够?”
刘增:“你能再小气一点吗?我不差你那三百块,只一个要求,让我插一脚。”
某人小小松口气,幸好不是插…其他地方,要不然他还真不知道该怎么办,毕竟火葬和土葬,就跟甜咸之争一样,从很久以前就存在了。
任闲:“这是当然的,这次宿舍应对计划,每个人都是参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