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若试了试水温,有点点烫了,听到墨尧真说的话,赶紧摇了摇头,她可不习惯杵着两人看她洗澡。
“那你有事喊我,我就在门外。”墨尧真两手轻轻拍了拍她肩头,最后嘱咐了句。
“嗯。”苏若笑着看向他,让他不必担忧。
墨尧真也冲她笑笑,这才出去将门关上,就站在门外。
心中想着有点什么不对劲他就马上冲进去。
苏若宽衣解带,将自己沉入了有些微烫的水中,憋不住了才将脸浮了起来。
一张脸此刻通红着,她抬手将簪子取下,让如墨的发丝浮在水面上,在深夜里颇有一种诡异的感觉。
手中握着的簪子,使她又想起了银杏下的场景,那种感觉她说不上来,当时心里就莫名觉的想要去相信,此刻那种感觉又消失了,那应该是碧落摇在作怪吧。
那支步摇她没拿回来。
待脸上潮红退后,她才慢悠悠的起身,拿过帕子将头发胡乱擦了几下,这才接着擦身上的水珠。
看着身上特大加大的里衣,她也是有些服气。
一直拖到……她还用拇指和食指张开比划了下,还差一乍长的距离就到了膝盖。
她将挂在屏风上的腰带又扯了下来,系在腰间,还刚好,同一个色系。
而那肥大的裤子她没动,还是穿了自己的。
差不多后,她将袖子挽了几折,这才拿了那张干的帕子,揉擦起了齐腰的长发,一边迈着轻快的步子打开了房门。
一直候在门口等待的墨尧真思绪万千,那兰汀院的南堂,莫不是都死了吧!
“吱吖”
他听见开门声下意识地就转了身子回了头。
只见她一手拿着帕子一手摆弄着一头全都披散下来的墨发,那宽大的里衣她直接向两边裹了进去,拿一条绣着看不清花样的腰带系紧,裤子看得出来没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