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不知何时松了金绫的莫寻道,“向宫主,如此大费周章抓我干嘛。”
“不干嘛,”向天岚眼中杀气一闪而过,在二人身上转悠了一下,“有趣,太有趣了,这么些年了,”似是说给他们听,又似喃喃自语,“鼓风箭花,我们走。”
“是,宫主。”三人离去,织云手还有些未回神,这人好奇怪啊,她似是知道自己什么,可笑的事自己竟然都不知道自己是何人,只记得自己有过一个母亲,便再也没有别的了。
莫寻摸着手中的金绫,放到了她手上,“还带我走吗?”
“嗯?”织云手回神,看着手中金绫,瞳孔猛的放大,“你…”
“我什么我,你若不带我走,我就自己走了,”莫寻笑着道,若不是知道他这人有哪些行为,怕是织云手都要被这人畜无害的笑容给蒙骗了,“走,自然走,得给那些人一个交代。”
但是当织云手一转身,莫寻便离开了,“织云手,我会去找你的。”
“你,可恶,”织云手眼睁睁看着他跑了,“竟然骗我。”
后来啊,织云手流荡着,流荡着又回到了江州,莫寻也在,总是有意无意的现身,但是惹怒了她过后,又总能完美的逃跑,让织云手又气又恨,这简直像是和一个小孩子玩捉迷藏一般。
时间越久,织云手的心态就在发生着变化,不过嘴里永远喊着那句带他走。
莫寻倒是挺享受一般,不过她从未能带走他。
这看似和谐的景象,终有一天会被打破,那日织云手正在绣花,魔教众人便闯了进来。没有任何理由,织云手心中怅然,莫不是他出了什么事,就这样有些糊里糊涂的被带到了岱宗,关进了一个空荡的房间。那个奇怪的房间,空无一物,可是只要发出一点声音,便会有强烈的回音,然后使得耳膜阵痛不已,着实折磨人。终于在织云手小心翼翼的待了三天后,她被带了出去,耳朵里还是嗡嗡的,脑袋也不是很清晰了,可是她还是认出来,这眼前的几人里,其中一个便是那莫寻,眼中依旧星光闪闪,可惜,这一次织云手没感觉到暖情,“莫寻。”织云手的声音很小。
何羽殇听着,哈哈大笑起来,“景曙还是你厉害,到了这时候了,她还心心念着你。”
织云手听着,心中微痛,“你什么意思。”
何羽殇大笑道,“织云手把你身上的金针法交出来。”
织云手听闻,猛的看向莫寻,眸中多种情绪混在一起,什么金针法,连她都不知道那叫什么,这些年只有那晚她用过一次,而那晚他在,难道就为了一个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