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内力如此强横,说明这女子背后必定有人,此人还很强。
相
较于这女子回过味请那高人帮她报仇,倒不如现在就趁其他人忙着别的事,管不到这里先把这女子杀了。就算后来那高人真的追究起来,他也可以一口咬定是这女子伤人在先,他只是一时气愤下手重了点而已,毕竟还有这么多人证呢。
思及此,公皙马以内力驱动周围空气,形成一柄无形的风剑,向倒在地上的红衣女子射去。
李四心念一动,手刚摁上剑柄,就在众人的惊呼声中停下了动作。
有一个人,拦下了那柄剑。
温和的内力如同春风细雨,缠缠绵绵,将那股蛮横的内力尽数化入空气中,消散不见。
有一人挡在了夏倩儿身前。
来人一身黑衣,衣摆上绣着金色的暗纹,而腰间则配着一只精美的鸳鸯纹香囊。
他不紧不慢得摇着一把折扇,笑盈盈得打圆场:“江湖之人切磋,总免不得流血,公皙教主这么生气做什么?有什么话不能坐下来好好说?”
公皙马打量了一下这人,面容陌生,实力不明。
他心中警惕,装作一副怒极的模样,道:“你又是什么人?前辈教育小辈,轮得到你指手画脚?”
夏倩儿视线被血模糊,看不清救命恩人的模样,只觉得这声音很是耳熟,似乎在哪里听过?
男子合上扇子,敷衍的行了个礼:“前辈有什么事冲我李长安来便是,不要为难这位姑娘。”
李长安,这是个简简单单、既不威武霸气也不让人闻风丧的名字。
可要说在场的侠客们有几个不认识这个名字的,可就寥寥无几了。
这三个字对于大门派来说,是个让人头疼的名字,对于草根侠士来说,却意味着一种信仰。
五年前,一个籍籍无名的剑客带着张般若面具,抱着一把灰不溜秋的破剑站上了擂台。
一人一剑,五招之内必让对手输的心服口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