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雀:“没关系……”
何山:“不知道藏没藏着鬼手……”
方雀:“……”
那不然我们还是上去吧,师兄?
何山吓唬完小朋友,就自顾自地转回头,半蹲下身。
方雀百般无奈地趴了上去:“其实我是有点武力在身上的。”
何山稳稳当当地趟着水,没有回话,不过听他的气息起伏,他大概是笑了。
方雀把灯按在何山的后脑上,照得他像个慈眉善目的菩萨。
这段路很长很安静,没有鬼手,也没有别的打扰。
叫人心生“能一直这样走下去”的错觉。
那张能探厉鬼的符收在方雀的袖口里,越来越烫。
方雀的手腕搭在何山胸前,只隔了两层衣料。
热意从何山的胸膛一路烧到锁骨,烧得白皙喉结隐隐泛红。
何山:“咳,你带了……”
话音未落,方雀已将那张符甩了出去,符纸在半空中腾起一团火,火球落地滚了几遭,照出四周光景。
火球落地处与青石甬道之间隔着一道门槛,门槛高得出奇,接近成年女子的膝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