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雀换了个省力的姿势,将燃着的纸符先丢了进去,而后脱离琴身,一跃而下。
轰隆。
翻板门复位,方雀踏了下惯性晃动的下半边门,就地几滚,平安着陆。
七弦琴随她钻了进来,死鱼一样趴在方雀身边。
它毕竟不是仙剑,破例载了这么久的人,直接累到颤抖。
方雀摸了摸它的琴头,从地上爬起来,走去捡落下的纸符。
纸符被举起,照亮了就近的墙。
方雀心心念念的“色”字最后一勾,就在这面墙上。
她猜对了,那两个字,就是“海色”。
方雀放松着手腕,四下去望:
在她的斜前方,有一个尖锐的凸起,凸起正对着翻板门,其上下各有一个直径约五米的洞,洞口向上或向下延伸,看着有点像小孩子玩的那种圆筒状的滑梯。
方雀走到凸起跟前,仰起头。
上边的洞继续向上延伸,弯过角度大于二百度,洞内干净空荡,对着它说话,会有窸窸窣窣的回声。
方雀歪过头,从各个角度将这个结构瞧了一遍,而后蹲下身,探手去照下边的洞。
下边的洞与上边的对称,唯一不同的是,在它的底部,卧着一个黑黢黢的东西。
那东西方方正正的,被光照着一动不动,应该是死物。
方雀抽出一张金符,金符化网,探入下端兜住了神秘物体,又迅速飞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