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轻的笑声涌入耳蜗,惹得耳根隐隐发痒。
方雀扭开头,挣动着手脚,努力爬起。
墙上的光影一晃,一只手从背后伸来,揽住了方雀的腰。
方雀就势跪坐在地,抬起手肘向后一撞。
两枚燃着的淡粉色小球滚到方雀膝头,一缕缕白烟从其上升起、交织,烟雾中裹挟着奇香。
方雀一手扣住腰间的手腕,一手死死捂住口鼻。
甜腻的味道从指缝间漏入,方雀发觉四肢逐渐棉软无力,颈子支不起头颅,连动一下手指都变得异常艰难。
胸口燥热非常,像闷着一团火。
方雀:“你……做了什么?”
容海:“我受伤了,跑不过你,只好动用点小手段。”
他的声音有些飘,像踩在云上。
方雀眉心钝痛发麻,一时说不出话。
容海将脸埋进方雀的颈窝,一行冷掉的血划过她的锁骨,落入衣领之间。
他像小猫一样撒娇:“姐姐,不要走了,好不好?”
方雀看着被血濡湿的衣领:“你受了重伤,为什么还待在汐落?”
容海在她肩头蹭了一下,哼哼唧唧。
“守株待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