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另一边,不过一吻。
不过一吻……
思忖间,他已踱到方雀的门前。
何山勾起手指,他察觉到周身所有的气血都在向大脑上涌,大多数人都会被这样强的冲动怂恿,去做一些疯狂的事。
可,他还是怯了。
一鼓作气,再而衰,三而竭。
他放下手,转身向西厢房走去。
仰躺在床闭目养神的方雀听到了门外的动静,慢悠悠爬起身,将脸贴在雕花窗棂上。
她嗓子有点哑:“师兄,晚上好。”
何山脚步一顿,流泻的月色在他肩头停滞。
他头也未回:“晚好。”
声线清冷,如同数九寒冰下的水。
“寒冰”表面滴水不漏,修长的手指却被他自己攥成了一团麻花。
何山几步躲进西厢房,这一躲就是一整晚。
翌日清早,方雀在床头见到了所谓的“无脸怪装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