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回原处坐下,将整张报纸完全摊开——
她贪图在偌大的版面上找到有关夜枭的文字,哪怕只是只言片语。
就当是,会故人了。
抓人眼球的新闻之下,是完整的“后浪”号在船人员名单:
第一部 分列有少爷千金的名字,特意加粗了笔画;第二部分是游轮工作人员的名单;最后一个部分属于古典乐团成员,这些名字用了斜体。
方雀一眼瞧见自己的名姓,目光稍作停顿,很快,便轻飘飘地移开。
她跳过第二部 分,直接去读那些斜体字。
作为乐团的首席,容时镜的名字自然被放在前首,而后,全体乐团成员的名字被依次列出。
方雀在一堆人名中,找到了第二个“容”字。
瞳孔陡然放大——
容海。
容时镜的儿子,这么多手稿的创作者,那个视写作为性命的小孩子,或者直接些说,海色,他的原名竟然是——
容海。
一瞬间,那个被缚于地牢之中、伤痕累累的身影好像就在眼前。
方雀觉得毛骨悚然。
所有的信息都对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