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无稽之谈。”
嗖——
这一鞭恰好打在腹部的铁链上,落得极重。
容海闷哼一声,上半身禁不住地前倾。
卫平泉:“为了一个外宗女子,值得吗?”
容海扬起唇角,血丝爬过他布满硬痂的下颔:
“值得。”
他连气音里都带着笑意。
卫平泉:“冥顽不灵。”
随叱责而至的,是又一记重鞭。
容海顺着力道偏转身体,偷偷向藏有方雀的地方一瞥,咽下血沫,添了一句:
“这句话,师尊问了我34遍,但即使再问千千万万遍,我都只有这一个回答。”
他特意提高了声量:“值得。”
他像是抓到耗子、来找主人邀功的小猫,那一身的血迹,似乎都是他骄傲的资本。
方雀的指甲几乎要刺穿手心。
卫平泉压根不吃这套,容海说得越天花烂坠,他手里的长鞭越饥渴难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