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有让露尔松开已经被她折腾得不复平整的锦袍。
“嗯?”露尔愣住,“他们会做啊。”
“嗯。”
露尔:那、那她岂不是白白浪费了这么多天的大好机会?
她昨天晚上做梦都梦到红彤彤的,有她一条龙那么大的糖葫芦了呢。今天早上被吵醒的时候还难过了好久。
露尔默默收回视线,也不抓司则仪的袖子了。
只觉得她现在的心情,大概,跟知道自己曾经飞过的地方有一大块金子,而她压根没发现直接飞走了差不多?
——真是太让龙心疼了!
跟在两人后边的宿逸甫:……仿佛被孤立。
他后悔了。
要不是现在折返去找他的宠妃肯定要被太上皇追着打,他肯定去找他的桃花味宠妃亲亲热热。
“……司大人,想必此次招您入宫的原因陛下也已经告诉过您了。”宿毅信抚了抚自己花白的胡须,叹道,“也许朕不该如此忧虑,但,这几日夜夜观星象,却是夜夜有不寻常之兆。”
“也不是说不详,就是,”他斟酌着用语,“异类?或是别的什么。”
宿毅信手上落下一子白棋,抬眼望向司则仪,询问道,“您近日有觉出不对吗?”
露尔坐在一边的凳子上,百无赖聊地低头看着桌上棋盘内她完全看不懂的黑白玉棋。
等她的糖葫芦。
观星她倒知道是什么意思……这个人类这么忧虑,难道东方大陆要有灾难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