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会儿是一个样子,我捉摸不透,有时候拉着我就叫我‘阿瓷’,有时候看见我又是一副昨日晚上没给他母亲盖好被子导致凉了的样子……唉,还咬人呢。”
“他那个龙牙和有毒似的,我被咬了这么久,手臂上的伤口还是没好。”
“我原以为青蒲长老是来救我的,结果发现他俩认识,青蒲长老还负责给他的婚宴做菜,气死我了。”
“这狗男人还说,和他成了亲,他就放我走,结果到了现在也没表示。”
虞望暮垂眸斟酌措辞:“嗯,也许,师姐你现在就可以走?”
玉京谣愣了愣:“咦?好像是这样哦。”
她欢欢喜喜地拉着虞望暮:“那咱们带着人赶紧走吧,不然他待会儿又发病了……”
“阿瓷。”此时,身后传来一个熟悉的声音。
玉京谣的脑袋一寸寸挪了回去。
“你又要走了吗?”
“不要走。”
身着黑袍的高大男子站在她身后,声音中竟然带着一丝温柔,仿佛她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他都可以包容。
玉京谣隐约觉得这眼神太过熟悉,恍惚了一瞬,竟然也不知道到底是在何处见过。
此刻,虞望暮拔剑。
还没等他金光阵成形,玉引漓声音温和而带着警告,单独传进了他耳中:“望暮是吗?你若是不入魔态,单凭这身躯是打不过我的,若是露了魔态……你也不想的吧。”
“我不会对阿瓷怎么样的。”
玉京谣自然看出了虞望暮的犹豫,她拉了拉虞望暮的衣袖:“得了,明天也成,反正他现在看上去还是挺正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