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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秋崖被他周身翻涌的渊底瘴气灼伤,她又惊又疑:“你为何毫发无伤?”

郁宿舟仿佛才听见了她的话。

他无神的眼眸一弯,喃喃自语:“对啊。”

“我为何毫发无伤?”

此时,有一个声音出现了:“你是干骨之身,自然毫发无伤。”

随后是青青讥诮的声音:“听鹤,你还与他废话?他不过是个长安贵人们用来报复的对象罢了。”

郁宿舟却只反反复复重复着一句话:“我为何毫发无伤?”

他玻璃珠一般的眼眸痴痴地望向虚空。

我不能死?

我竟然,不能死?

这真是最可笑的笑话

她死了,他不能死。

他忽的低低笑出声:“好。”

“死了好啊,”他散乱的黑发被悬崖的风吹得翻飞而,一双墨色眼瞳死死望着手中毫无光泽的珠子。

随后他平静了下来。

他温柔一笑:“死了好,死了才听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