教堂附近就有一处小型医院,这名大学生的得到了及时的救治。
站在分诊台前,金大中说道:“先把能够聚集到的人聚到教堂附近,和神父约定好,在教堂展开伤者的救治分诊和送医。”
“我和熙泰去市中心看一看,晚些时候我去救慧建。”
“好。”朴善文点了点头回道。
金大中拉着朴善文叮嘱道:“记住,你要约束好其他人,不要再进行无谓的抗议了,先保全剩下的人,挺过去这次的暴力镇压再说别的。”
“嗯。”
郑慧建毫无疑问是光州大学生的领导,在郑慧建以下,其他人都是一盘散沙,不足以维持整个团体的运转。
故此,朴善文接受了金大中的提议,先稳定剩下的人,然后再尝试救助其他被捕的大学生。
医院人多眼杂,金大中和黄熙泰选择了乘坐公交前往市中心。
透过车窗,他们看到了沿途的军人的残暴行径,虽然没有直接使用枪械,但是他们对一些年轻人动手明显超出了合理的分寸。
就像是侵略者在欺压民众,不少的大学生被打得不成人形,又像货物一样直接被丢到了卡车上。
公车行驶了十几分钟,缓缓停了下来。
女售票员喊话解释道:“因为前面有示威活动和军人站岗,所以车子只能开到这里了,大家各自下车步行进入市区吧。”
她的话引起了乘客们的谩骂,他们也知道公车司机和售票员说的是真的,于是就将火气全部发到了抗议者的身上。
“妈的,这该死的示威。”
“这一天天的,他们难道不厌烦吗?拿着家里的钱就在光州做这些事情。”
“……”
金大中有些听不下去,他起身走到嗓门最大的那名中年男人身边,拍了拍后者的肩膀:“少说点。”
中年男人打量了一下金大中,他看金大中面相年轻,又替抗议者说话,于是就把金大中划分为了抗议大学生那一伙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