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卓东景那里，金大中得知了一个有意思的现象。

据说灭亡这小子是无面人，在不同的人眼里他是不同的，高矮胖瘦都不一致。

卓东景怕金大中不相信，还特意给金大中看了一张他们两人的合照。

照片里灭亡顶着一张过度瘦脸、美白的网红脸，完全看不出来徐仁国的样子，而卓东景却依旧是卓东景。

经过二人一致描述，虽然金大中和卓东景的审美不太一样，但是基本上可以确定他们俩看到的脸是同一张。

此外，徐仁国经常在齐安医院出现这个问题再次引起了金大中的注意。

从卓东景家里离开后，他便来到了齐安医院，一探究竟。

齐安医院，神经外科门诊。

穿着白大褂的灭亡正在一本正经地替人看病，等到病人得知了自己罹患绝症后，女患者不由得声泪俱下。

然后灭亡才摇着头说道：“这才对嘛， 这才是人类面对死亡的真实反应。”

他打了个响指，女人擦了擦脸上莫名的泪水，问了一句：“这里是妇产科吗？”

“这里是神经外科，妇产科在楼下。”

“……”

等女患者一脸懵的离开后，金大中才鼓着掌走了进来。

“厉害，厉害，你虽然能够回溯或者说让人失忆，但是你的做法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灭亡转过转椅背对着金大中竖了一个国际手势，现在他对金大中可是烦到骨子里了，是一秒钟都不想看到对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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