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错。”

少女神顶着一张幼态脸，嘴里却说着力有千均的世界奥秘。

“也就是说我没办法学会你们那种特殊能力，像时间静止啊，消除活人记忆啊。”

“对的，这些我也无能为力，但是你真的觉得永生不灭是件好事吗？”

面对这个永生不灭是好还是坏的终极课题，即使心里早就有答案，金大中还是认真考虑了好一会儿。

“这个世界有鬼魂吗？”

少女神像普通少女拒绝了咸味食物一样撇了撇嘴道：“没有，所以才需要灭亡去见证一切，但是我们有控制生死的能力。”

“那我觉得永生并不是一件坏事。”

“为什么？”

少女神第一次有了能力不足的郁闷感，她也开始有点理解灭亡了。

面对一个无法听到心声的存在，确实让神有种挫败感，只能静静等待金大中回答。

“永生不灭简直不要太……好了好嘛。”

金大中努力克制他的兴奋，尽量注意措辞，不让这种虚假的回答破坏了他的道心，因为他还不知道他能不能永生呢。

他可不是那种动不动幻想自己中了14亿的男人。

“一个人的生命是有限的，无论你是从事科研，还是平凡一生，在死亡的那一刻你都是不甘心的。

或是因为你刚刚揭开科学的一层面纱，或是你觉得自己这一生太过平淡了，总之永生代表着无节制的时间特权，代表着你能够开展无数种人生。”

金大中在这一刻又幻化成了甜蜜家园里的鸡汤大师，慷慨陈词，狂抛鸡汤。

“……”

少女神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情感波动，好似金大中再讲着一种她听不懂的语言，她只能礼貌地连连点头。

“懂了，”金大中坐到了灭亡原先坐过的椅子上，指出了这俩神的问题：“你们两个人都没有欲望，当真跟木雕泥偶一般。

不，灭亡这家伙最近倒是有了一丝欲望，时不时地捉弄人类。你的话老是一副波澜不惊的样子，话说你就没有点俗人的乐趣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