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西街的生活方式下,还不能自我控制情绪,任其恶化,可不要以年纪小为借口,那只是为自己的无能找借口。
小康隐隐听到话语声传来,愣了愣,习惯的动作还在继续,小康低头看着眼前尸体的惨状,有些不相信这是自己造成的。
记忆骗不了人,这就是自己的杰作。
有些震惊,有些委屈。
小康看着林锦的背影渐行渐远,赶紧爬起来,抹了把脸,才发现满手通红,在身上擦擦,远远的跟在了林锦身后,不敢靠近。
一路沉默着到了家,谁也没开口,昨天是不知道怎么开口,今天就更不知道怎么开口了。
林锦站在门口,没有进屋,小康远远的站着都不敢走近。
过了半晌,林锦看着小康道:"我还有留下来的必要吗?"
小康张了张口,红色的脸上看不出什么表情,但双眼慢慢积满了泪水。
"有。"小康嘶哑着嗓音坚定的道。
……
荆芥席一回家就感觉到小康的沉默,还有通红的双眼,脸还有一边肿起来,上面印着四个指拇印,当下脸就阴沉起来。
小康虽然说没什么事,但明显能看得出事大着。
荆芥席先稳住情绪与小康吃了晚餐,看着小康进了屋。
荆芥席脸色阴沉的对林锦说:"出去讲。"
林锦偏头看了看他,淡然的起身,用手熨了下折痕处,才向外走去。
天空,依旧如浓墨般的黑。
林锦钢从地下室出来站定,荆芥席连招呼都不带打的一个拳挥了过来。
林锦长腿一伸,荆芥席整个人在空中扬起,嘭的一声,落在不远处的垃圾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