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没有理会小康的小打小闹,掰开划出来的伤口,两只指甲伸进去取出了一个细小的红籽出来。
切松开了荆芥席,把他提起来,把小康也拎过来放到一起,指了指天上,又指手里的小红籽:“追行器。”
荆芥席面无表情的吐着口里的泥巴,大痛的时候不小心啃了一嘴泥。
小康则看了看哥哥,又看了看切,迷之脸红。
呃,错怪人了,太特么尴尬x3。
切摘下一片树叶,把那小东西用树叶垫了起来,放在了山溪中,随水向下流去。
切又摘了点草,揉一揉敷在荆芥席后颈的伤口处,用布条缠了一圈,系结的时候差点没勒死荆芥席,勒得荆芥席一阵猛咳。
荆芥席:……
不想说任何话语,任何语言也表达不了他现在悲怆的心情。
也不过一分钟不到的时间,后有穷追不舍的人,切又又又拎着两兄弟上路了,而后面不知道是不是没追行器的原因,终于摆脱了危险。
切拎着两兄弟到另一个高一点的山峰时,那里已经聚集满了异猿人,而少许人类夹杂在异猿人中,已经是瑟瑟发抖,恐惧得不能自己。
相对来之前一个根据地的人类,这里的人就像是见了什么猛兽般,一直控制不住的恐慌,连交流都少得可怜。
切带着两兄弟走到了中间,这次小康又见到一熟人,那个苟偻着身躯的异猿人,他满脸阴沉,见切的到来,脸色好了几分,但是一看到他手中拎的两个人类,眼中闪过一抹阴霾。
也不知道异猿人是怎么沟通的,分贝似乎是人类耳朵的极限,只见他们在张嘴,却听不见他们的声音。
在切似乎说了几句,那个苟偻着身躯的异猿人脸色才好了许多。
切把两兄弟放在了这个异猿人的地盘上,似乎在清兵点阵,不一会带着一大群搬着奇怪武器样子的东西离去。
这隔了好几座山峰,那边的声音早已听不到,格带领着剩下的异猿人和人类进了山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