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输了，神树真的好强。”止水抬起手轻抚额头，似乎对这个要将他杀死的男人没有什么恶感似的，但事实也是如此，他能够感觉得出，神树对他的尊敬是发自真心的，就像他至始至终都想要杀死自己的想法一样的坚定。

因此对于这个跟鼬很像的温和男孩，他依旧恨不起来。

“在我死之前能够回答我一句话吗？”

“说来看看，我尽量不对你隐瞒。”

神树的话让止水放心了许多，虽然他的话在别人耳中会感到失望，因为神树还是有可能会隐瞒不说，但是他却听出了另一层意思，那便是只要神树开口，说的便是真话，这就足够了，以他的智商只要问题出口，无论神树说与不说他都能够得到神树的答案。

“你说你来找我是因为我的眼睛落入团藏的手中只会助长木叶的黑暗，那么你呢，如果我的眼睛交到你的手中，你会成为另一个团藏吗？”

“这个！我恐怕不能给你什么保证，未来会怎样，谁知道呢？”

“是吗！”

止水的话很轻，更像是一声叹息，他的样子好像真的不在意神树的话，但他其实已经得到了神树的答案。那抚在额头上的手慢慢下移，到了他的眼睛位置突然两指绷直用力狠狠地插进了自己的眼中。

“宇智波的眼睛是受到诅咒的眼睛，我的这双眼睛还是跟我一起离开的好，神树，你不会失望吧！”

止水不愧是常年行走在生死边缘的狠人，手指插进自己的眼睛眉头都不皱一下，依旧能够风轻云淡得跟神树调侃。

“我是不会失望了，止水就是止水，就算已经没有了查克拉还是不能让人完全放松，但是遇见我，希望你也不要失望才是！”

神树的语调已经没有了刚才春分和煦般的温暖，而是变得严肃起来，止水的双手已经被再次长出的木根牢牢束缚住，而他那双被手指插入，本该被毁坏的双眼，此时却是完好无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