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蝉把他当成阴阳叟那般采阴补阳的恶人,怎不让他气愤。
金蝉忙跪了下来,“师伯,是弟子无礼。以师伯心性,若不是我父亲以小人手段,恐怕掌教之位早就是师伯的了。”
他为了活命,连自己父亲的名声都可以出卖,说得天花乱坠,好像自己才是晓月师的亲儿子一般。
谢云飞在后面听了直皱眉头,特娘的,这小子也叫金蝉,可是和老子的作风怎么这么不一样!
老子也是一样的卑鄙无耻,可是这卖完老婆卖老爸的事还真做不出来啊!
晓月禅师被金蝉和朱梅的事搅得一阵心烦。正要叫金禅让到一边去,他好逼那血魔吐出血神经的下落。
金蝉却是跪了下去,郑重地连磕三个响头。
“事到如今,师伯,有句话我不知道该不该说。”
“什么事?”晓月禅时见那金蝉严肃的样子还以为有重要的事要说。
金蝉神秘兮兮地说:“我妈她常常提起过你。”
晓月禅师心头一动,竟急急问道:“真的?”
这回连谢云飞脸上都出现了惊讶之色,这老和尚之前义正严辞地说自己不近女色,拒绝了朱梅和轻云这样的绝色,可是金蝉提起他妈,却是一副紧张的样子。
难道是和尚偏好shu妇?
难怪和他师弟关系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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