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张神明卡牌

白棠吸气道,“第二次?!!!那你怎么这么有经验的样子?”

楚牧没说话,只是一把推开白棠靠近的脸,“离我远点,口水都喷我脸上了。”

白棠只好向后退了一下,幸好这床也够大不至于摔下去,再说是自己硬凑上来的,他也不好贴太近,感概地道,“我是第五次啦,可还是怕……”

鬼怪这种东西太可怕了!

门外的东西,“……”

什么第二次,第五次?

这两人还聊起家常了?

它是不是被无情地忽略了?感觉作为鬼怪的尊严被踩在地上反复摩擦。

楚牧微微转头看向白棠,声音因为困倦而微微沙哑,“你算算门外那只站多久了?”

白棠偏头想了想,若是关上门之后他就在了,那他打地铺然后又和楚牧聊了这么久,“有一个多小时了吧!”

楚牧,“这么久了都不敢进来,能有多厉害?”

白棠一想也是,若是足够厉害,早就冲进来了,干什么在门外等那么久吓人。

他感叹道,“原来还有这么弱的鬼啊!”

想想以往那些鬼还知道冲进来吓人,这鬼就知道在门外站岗,还不敢进来。

门外的东西,“……”

想冲进去宰人,特残忍的那种,但是低头瞅瞅胸口插着的刀,还是忍了。

忍得一时辱,日后做王者。

苟一苟总能活得长久。

这么一想,它到底站在这里干什么?吓又吓不到人,杀又怕打不过,难道它就是站在这里听着里面两个人花式嘲笑它的吗?

它第一次对自己的鬼生产生了疑问。

还是走吧!

楚牧继续对着白棠道,“听过一句话没有?人怕鬼三分,鬼怕人七分,你现在拿着你的手术刀过去,见到鬼就射,那个东西保证会被你吓跑。”

门外的东西,“……”

它不是被吓跑的!!!它是自己走的!

白棠又怂又期待地看向楚牧,“真的吗?”

门外的东西再次低头看着胸口的刀,要不是恰好被射中死穴,它还能容忍这两个人这么猖狂?

下次逮住机会它一定报复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