崩溃间她脑子里闪过了许多的念头。

为什么楚翰澜这样优越的人会注意到平平无奇的自己。

为什么提到前妻时他总是不愿多谈的样子。

看到那张照片她仿佛全都明白了，因为她，真的只不过就是一个退而求其次的替身罢了。

“妈妈，妈妈？”

咻咻轻轻摇了下季思韵的手，她刚刚感受到妈妈身上剧烈的情绪起伏，担心坏了。

季思韵回过神，见到咻咻后蹲下身来，苍白的面色多了些笑容，“怎么了咻咻？”

咻咻看着她的眼睛，小肉手安抚一样轻轻捧着她的脸，“妈妈，你别难过。”

季思韵强忍着鼻酸，点点头，“妈妈不难过，妈妈有这么乖的咻咻怎么会难过呢？”

咻咻笑起来，“啵~”地一声亲了下季思韵额头，“那咻咻亲亲妈妈哦，以后妈妈要像咻咻一样，永远开开心心的！”

季思韵心酸难耐，将咻咻小身子抱紧在怀里，“嗯，我们咻咻要永远开开心心的。”

“不对不对，”咻咻聪明地注意到季思韵偷换概念，“是咻咻和妈妈都要开开心心的！”

季思韵被她的执拗逗笑，先前低潮的心情一扫而光，笑着应她，“好，我们都要。”

“女士，女士，太好了你还没走！”

刚刚那个邀请咻咻参加节目的女生去而又返，身边还带着另一个人。

季思韵站起来，看向女生，见到她身边那人后，却蓦地愣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