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敢,我没救他,只是留他一条生路。”付青双没好气的说。
“那也一样。不如,你找找他?可以交个朋友什么的,当年,你和南宫璞那可是好的差点穿一条裤子,要不是,他发现……”
“停!”付青双皱着眉直接打断谢红郁的话。
谢红郁好像也意识到什么,陪着笑说:“我的意思是,他们是兄弟,口味应该差不多。”
“好,先不说我根本不认识他,假设我和他成为朋友了,然后呢?”
“然后?当然是帮我们赚钱啊。如果能搞到八万两,不,六、五万两吧,我就能完工了。真的!”谢红郁一脸期待。
付青双眨眨眼,假模假样的笑了笑,“夫人这里好像也没什么事,那你慢睡,我还是去见我那位吧,不陪了。”
谢红郁长叹一声,“我天罡门下,怎么会出你这种人啊。”
付青双也长叹一声,“天罡门下,怎么连生计都算不出来。”
“我们算的是天下大势,哪是算这些俗世小事的?”
“我从小被你骗到大,也懒的怀疑你了。真没事,我走了。”付青双起身,最后问她一句。
“好,说正事。”谢红郁像是怕他真的走了,“知道蒲州范氏吗?”
“蒲州?又是山西?!”付青双望天无语。
“是啊,还和山西帮的老大杨家是同乡,也互为姻亲。他们家一直在做朝庭的生意,当然,要赚大钱,肯定是要违禁的,不过,他们能避的过。到目前为止,也没出过事。要说对鞑靼的走私,他们家也有一份。当然,其实,他们在山西帮中的地位也不高。前段时间,他们在弄西关马场的马,可惜朝廷插手,停了。好多人亏了不少,这次好像风头过了,又开始弄。我们可以出二千两,你去谈一谈,我们也参一股。”谢红郁笑的开心,好像钱已经到手了。
付青双嘴巴张的老大,看着谢红郁,“夫人,你确定让我去做?”
“唉,总不至于让我这个湘水神君亲自出马吧。”谢红郁十分无奈。
“我了解下可以,具体还是要夫人你来的吧,我只会跑跑腿。”付青双实话实说。
“你当初是怎么搭上南宫璞的?这人你都搭的上,范家还不如南宫氏呢。好吧,你先了解下,具体我去谈。唉……。”谢红郁又懒洋洋趴回榻上,嘴里嘟哝着,“二万五,是不是要价太高了?怎么就不来找我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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