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瑾面朝下趴桌上,死活不吃。
南宫璞进来见到这一幕,好笑的问:“娘,怎么啦?”
周棠放下勺子,一脸心痛的说:“你弟弟不听话,都瘦脱形了,还不肯好好吃东西。”
南宫瑾抬头控拆道:“一天六、七餐,娘,受不了的!”
“怎么受不了了?浑身是伤就受得了?家里谁像你?王大夫都说要补元气,你说你不想喝补药,行,食补你还不吃?!”周棠数落道。
南宫瑾指着那盅燕窝,“这都是什么嘛,我又不是产妇要下奶……。”
“你小子,说的什么话!”周棠气鼓鼓瞪了他一眼,“我还巴不得你是个产妇,至少不乱跑。”
南宫瑾求救似的看着南宫璞,“大哥,救我。”
南宫璞一直笑着,那是多少年前了,家里天天鸡飞狗跳,真惹的周棠怒了就拿着鸡毛掸子揍人,经常能听到南宫瑾哭天喊地的叫着‘大哥,救命啊!’
“喊你大哥也没用,娘看着你吃完。”周棠横眉竖眼。
“对了,我来是和你说声,明天下午有个诗会,一会我让人拿些衣服什么的选一下。”南宫璞笑着对南宫瑾说,随手将手里几封信交给他,“你的,应该是泉州、荆州的情况。”
信不多,都很厚。南宫瑾拿起看了看并不拆,抬头奇怪的问:“什么诗会?我又不懂怎么做诗。”
“也不用懂怎么做,就是吟诗作对,写写画画而已。”南宫璞见他不拆信,笑了笑,“没拆过。”
“去干嘛?”南宫瑾将信放一边不看,只是纠结诗会的事。
南宫璞见他没理解,反而更不解释,“关键倒不是吟诗作对,而是要打扮的精神些、帅气些。”说着又笑着看看周棠,“娘,今晚松然也回来,明天一起去。是平阳府张汇理张大人组的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