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得有些迷迷糊糊的,“是你这只死鸟在说话?”
她只跟爬行动物打交道,对那些水里游的,天上飞的,都不太了解。
这只白鸽扑来它的两对小翅膀,把身后的枕头当作靠垫,慵懒地靠在上面。
这姿势和啾啾有的一拼。
“咕,我不是死鸟,我是一只活的,白色信鸽。”
狐千颂蹙着眉,伸腿将它踢到了地板上,“你拉粑粑,擦屁股了没有?就这么随意蹭在我床上。”
“还有你是公,是母?就随便跑到我床上来躺着。”
白鸽又从地板上,飞到了对面沙发上歇着。
这一脚踢得猝不及防,脑瓜子还有些懵懵的。
它翻开肚皮,用翅膀指给她看,“瞧这看,我是公的,已经活了两千岁了。”
它就摆着这个姿势,懒着不动,“放心吧!我和你不是同类,不存在公母有别,不必在意这些繁文缛节。”
死鸟老不正经了,狐千颂挪开了视线。
她看惯了飞禽走兽,包括人的luo体,已经见怪不怪。只是这一只会说话的鸟,突然用说人话的方式给她指着,介绍生殖器。
这也太过突然了。
她抿了一下唇,眼神到处乱瞟,“我说鸟大哥,你毕竟也是两千岁的鸟了,咱能不能在出门前,穿个裤衩什么的,要没有,你去裁缝铺订做一条也行,银子由我来出。”
白鸽一听乐了,咕咕咕的笑了半天,“你这只小狐狸可真逗,天上这么多飞鸟,每天都从你头上掠过,难道你要为它们都做一条裤衩?”
总仰着头颈椎受不了,狐千颂干脆戴上了一副墨镜,装作如无其事。
“算了算了!”白鸽煽动着翅膀,飞出沙发,在天花板上飞转了两圈后,平稳落地成了一个白衣俊郎。
这只白鸽男子白衣飘飘,相貌英俊,一双极为聚神的眼,似笑非笑的看着她。
突如其来的一幕,顿时吓得狐千颂花容失色。
反正是一个人独睡,她穿得很随意,很凉快。
上身一件轻薄宽松的低胸吊带,下身一条乳白色内裤完事。
她扯过被子,捂住了自己露出的两条大腿,却忽略了上半身。
上衣很薄宽松,就和穿透视装一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