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天过去之后,徐云霞心中连连叫苦,因为阎基就像一个缩头乌龟一样憋在宅院这个外壳中毫无动作,除了一日几次例行的上茅房之外,阎基居然连正房的门都不肯迈出一步,徐云霞见状向正在与他一起蹲守的段誉使了个眼色,二人爬下榕树回到了正在休息的张无忌身边,张无忌见二人愁眉不展地铩羽而归不禁疑惑地说道
:“大哥,出什么事了?你和三弟为什么不继续在树上蹲守了?”
徐云霞闻言皱着眉头说
:“二弟,看来我们兄弟三人一连七日的蹲守算是白忙了,我们除了知道这个宅院里只住着阎基一个人之外,居然没有发现任何有价值的线索,照这样下去要找到阎基的破绽不知要等到猴年马月了,我们必须另想办法才行!”
一连几日枯燥的蹲守已令活泼好动的段誉憋闷不已,一听要想别的办法段誉不禁高兴地说道
:“大哥有什么好的办法不妨说来听听,只要不再去那树上蹲着,让小弟做什么小弟都愿意。”
徐云霞听完段誉的话后不禁一脸坏笑地说道
:“三弟好样的,我这个办法还真需要三弟的帮忙,只不过三弟要或多或少吃些苦头罢了!”
段誉见徐云霞一脸坏笑的样子心中顿时凉了半截,但话已经说出去了,所以只能硬着头皮说道
:“一切还听大哥吩咐便是。”
徐云霞闻言点了点头转过身冲张无忌说道
:“二弟,咱们兄弟三人中就属你医术最高,此刻你身上有什么毒药没有?这种毒药最好毒性不要太猛,不伤人命最好,而且三弟一定要有解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