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不遮胸腔里仿佛荆棘破土,他被刺得疼。

他停下了脚步。

她有些困惑:“猫咪?”

猫咪一言不发。

他的目光很冷,甚至冷过他们初见。少年雪白的眼睫低垂,望着她毫发无伤的脸。

傻羊见他看她,摸了摸鼻子,露出个傻笑。

消失的一天一夜,他四处寻找她,她毫发无伤地出现。

她甚至没有想起给他留一句话。

刺心。

他不想理她,可是偏偏有很多话想要问。

你去了哪里?为什么不给我留消息?带你走的人是谁?他为什么要带你走?

你又又为什么跟他走。

他抿唇。

“猫咪,我知道错了,你别不理我呀。”傻羊的羊尾巴耷拉着。

最可耻的是,她一句话,他就会心软。

她过的好吗?有没有吃苦?晚上住在哪里?饿不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