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话你也信?”萧拓以如火的吻封住她的唇。
于是,攸宁得到了一个教训: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开了就没好果子吃。
始终那样激烈,离蛮横很远,可也绝不温柔。
她讨饶时,他就像没听到似的,纠缠着她的唇舌,不让她言语,更不让她缓和。
重重叠叠的累积,令她心魂如在云端,又切切实实地煎熬着,快乐着。
…
旖旎归于平静,呼吸恢复匀净。
攸宁已在他臂弯间酣睡。
萧拓把玩着她的长发,凝着她的睡颜。
看着她,心就变得温暖,安宁。
最好的事,莫过于完完全全拥有她,对她那种看不透抓不牢的感觉也会消散。
而这样的时刻亦是美好的,她恬静,甜美,就在他身边,让他生出此后多年都如此的憧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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攸宁惦记着要沐浴,睡了一个时辰左右就醒了。
一睁眼,便对上了萧拓的视线,讶然道:“睡不着?”
萧拓亲了亲她额头,“舍不得睡。”
“……”攸宁皱眉,“肉麻兮兮的。”
萧拓挑眉,揉她的脸,“又欠收拾了?”
攸宁怂了,蹭了蹭他的肩,软着声音道:“我错啦。”
“我媳妇儿还会撒娇呢?”萧拓又亲了亲她。
“狼要兔子学什么,兔子哪儿敢不学。”
萧拓笑出来,“你要是兔子,这天下就没有狼了。论心狠,谁比得过你。”对自己都那么狠。
攸宁不置可否,碍于不着存缕,一动都不敢动。
“说说话?”萧拓的手势带着安抚的力量。
“嗯。”
萧拓颔首,“杨锦澄提过的那位安大夫,到底是怎么回事?”
“杨锦澄不是说了?”攸宁侧头瞧着他,“你不是已经相信了?”不然,何须当面询问。
“话不能这么说。”萧拓摇了摇头,与她推心置腹,“你的性情,说实在的,挺没谱的,就算做出不可理喻的事,我都不会意外。
“例如你嫁入顾家之后,根本没必要受那些磋磨,可你怎么办的?缓过来又是怎么做的?完全可以澄清一些事,为自己正名,但从不曾那么做。”
攸宁问:“到底想知道什么?”
“你过目不忘,看过方子的话,定能记下,给别的医者揣摩一番,就能对你对症下药,可你怎么还是不见好?”
“没方子。”
“嗯?”萧拓惊讶,第一次怀疑自己的耳力,“你说什么?”
攸宁道:“安大夫行医时古怪至极,最起码给我医治时古怪至极:诊脉之后,不给人开方子,要隔一半日将亲手煎好的药给病人服用,敢服药也罢了,不敢也就算了。”